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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十点君 · 主播 | 常浩

十点读书原创

中国曾经有这样一个人：

长得有点丑，被骂流氓，经常藏着坏笑。

但高晓松却把他当作神一样的存在，称他为中国白话文第一人，离第二名很远。

冯唐说他是奇迹和美好的开始。

他的情诗是灵魂爱情的典范，他的妻子说他是世界上最美、最有趣、最美的书。

他的作品让很多作家惊叹原文还能这样写？

叶兆言说他的话纯得不能再纯，刘瑜说他的书影响了整整一代人。

曾采访过他的李静说：

我敢打一百万赌，他的作品将是后人反复阅读的不朽之作。

你可能还没读过他的书，但你一定听过他的话：

一生很长，要和有趣的人在一起。

他是王小波。

22年前的今天，王小波去世了。到目前为止，他的经典语录仍然活跃在当代社交平台上视剧的台词和畅销书作家开头写的引语中。

每个人都在谈论他的乐趣。

那王小波到底有多有趣呢？

爱笑的丑脸

好久没听人说人不可貌相，反而是一言不合就看脸。

关于王小波的长相，在《悼念小波》一文中，他的妻子李银河委婉地说：我们俩都不漂亮。……真是个障碍，差点分手。

与李银河相比，作家刘心武直接多了。回忆起小波第一次拜访他，他说他一开门就吓了一跳，没想到他这么高，不礼貌地说，他觉得丑，丑陋的外表有点凶猛。

但就是这样一张丑脸，他一开口，世界就像被压在入口处按下开关，完全变了。

当王小波第一次独自见到李银河时，他突然问李银河是否有朋友。李银河说不，王小波直接说：你觉得我怎么样？李银河对他的勇气感到惊讶，他们建立了关系。

在那个稍微亲密就被称为流氓的时代，突然有一张丑脸聚在一起，嬉皮士真诚，直接表达爱，我不知道比现在的强迫泡妞都是例行公事有多有趣。

刘心武还说：在对话开始时，我越来越感受到他的丰富多彩。两杯茶后，我觉得他看起来越来越好看，也许是因为他逐渐展示了他美丽的灵魂。

一想到你，我丑脸上就笑了。

摘自王小波《爱你就像爱生命》

这个有趣的灵魂，裹着不那么漂亮的皮囊，背着一张爱笑的丑脸，一句又一句丰满灵动的谚语和情话。

特立独行反鸡汤

王小波放牛喂猪。

其中一只猪很敏捷，会学习汽笛。人们抓不住它，生气又生气。王晓波非常喜欢它，非常尊重它，说它特立独行，甚至称它为猪兄弟。

我已经40岁了。除了这头猪，我还没见过有人敢如此忽视生活的设定。相反，我见过很多人想要建立别人的生活，以及那些安全的生活。因此，我一直想念这头特立独行的猪。

——摘自王小波的《沉默的大部分》:一只特立独行的猪

纲常伦理是最吃紧的时代，认一只猪为兄弟，这样的意思，恐怕世界上只有王小波。

如果你现在想说服摇滚青年做程序员，你会怎么说？

王小波有一个侄子在清华大学学习编程，但他是一个摇滚爱好者。他计划毕业后以摇滚乐为生。他的母亲，王小波的妹妹，非常担心，所以她找到小波做他的思想工作。

王小波接道：

是的，痛苦是艺术的源泉；但这不必是你的痛苦……唱《黄土高坡》的都打扮得珠光宝气；演秋菊的卸了妆一点都不悲惨，她有的是钱……听说她还想嫁个大钱。这个事实说明了一个道理:别人的痛苦是你艺术的源泉；而你受苦，只会成为别人艺术的源泉。

——摘自王小波的《沉默的大部分》:我如何做年轻人的思想工作？

从此侄子只服王小波。

没有大罐鸡汤可喂，简单有趣，深入人心。

属于王小波的黑色幽默。

更有意思的是，小波的侄子听了叔叔的话，毕业后成为了程序员，后来加入了一个乐队做音乐。

侄子叫姚勇，最著名的程序是腾讯游戏《QQ炫舞，他加入的乐队，叫水木年华。

姚勇(右一)水木年华

寂寞如雪的“业余作者”

小波的侄子以他为榜样，除了佩服他有趣的理性，还有一点:

高级程序员王小波。

大多数人都知道王小波是小说家，但很少有人知道王小波是中国早期的程序员之一。

小波的计算机水平很高。他自己编了一套DOS下面的独立输入法。姚勇去找他，看见他用自己的输入法打字，速度像英文盲打。

业内有一种说法，王小波的编程能力绝对不亚于雷军和马化腾。

20世纪90年代，中关村的许多老板邀请王晓波加入公司担任程序员。王晓波也仔细考虑过，但后来他觉得写东西赚钱更有趣，一个接一个地拒绝了。

王小波在京郊八里庄家的电脑旁，几乎所有的作品都来自这台电脑

小波一生做过很多事情:考过大学，出国，学过经济，写过程序，当过编剧，被称为文坛外真正的高手。

但这也是他身后世人的惊叹。

因为不在作协，当时王小波还有一个名字:

业余作者。

除了文坛，意味着与当时文创圈的三观不合，意味着即使有想法和作品，也没有人会转发赞他。

1997年《北京文学》编辑李静去拜访他时，他打印了《红拂夜奔》的初稿：拿去看看，出不出来也没关系。

还拿出刚考的卡车驾照:真的混不下去，我就这么做。

后来，《红拂夜奔》被认为是王小波的巅峰作品之一，就像一枚鱼雷炸开了文化创意界传统平静的水面，迅速掀起了中国的新潮流。

但当时还是没能出版。

1997年4月11日，王小波死于北京一套45岁的公寓，因心脏病突发。

当时他的电脑里还留着未完的《黑铁时代》，他的妻子李银河女士身在英国做访问学者。王小波就和他的父亲王方名教授一样，去世的时候没有一个人陪在身边。

孤独如雪这个词在互联网上开玩笑，经常被用来谈笑取乐，但意外地适合描述小波的文学命运：

孤独，干净。

最后，我突然想起刘心武在王小波去世前一周打电话给他，问他晚上是否想出来喝酒。小波说他头疼，不能去。他不太在意。他告诉他要注意身体，然后挂断电话。

后来刘心武回忆起小波的脸，总觉得欠他一杯酒。

有作家曾说:鲁迅是父执，小波是兄弟。

但有一种遗憾，当我们想和这个大哥亲切地坐在一起喝酒，不喝醉，他永远不会回头。

现在我们生活在一个没有他的城市。我们能做的大概就是晚上回家看他的书，然后想象一次偶然的相遇，伸出同声同气的手，邀请他说:

王小波，我们晚上出来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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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想拥有王小波式的爱情

-背景音乐-

Josh Ritter《Lights》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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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

常浩，10点读书签约主播，杭州电台知名主播，手持潮流、声音欣赏、旅游等节目，有品有料的音乐咖啡，会听上瘾的温柔男友的声音。微信微信官方账号:三个声音。欢迎下载10点阅读app，搜索常浩关注主播10点，收听常浩为您朗读的专属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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